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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國涉外秘聞:美國兵禍害中國女學生實錄美國,民國,秘聞,實錄,中國民國涉外秘聞:美國兵禍害中國女學生實錄1946年冬季的一個星期天,北京剛剛下過一場大雪,正是滑冰、滑雪的極好時光。一對年輕戀人:姑娘叫蘭巒,是個專修英語的高才生,長得娟好,窈窕的身材,潔白的面孔清秀美麗,一身普普通通的學生打扮,格外引人注目;小伙子叫張良,是蘭巒中學同學,長得也是那么俊秀挺拔,儀表堂堂。兩人相約一起到北海公園溜冰。兩人在冰上慢悠悠地滑的時候,蘭巒想出一個花樣,兩人要在冰上各劃出一個英文小寫體“K”字來,要看誰寫得比較標準。張良欣然贊成這個比賽。兩人正要起滑,一個打扮奇特,化裝濃艷的外國女人,一聲尖叫,摔倒在蘭巒和張良中間,把蘭巒嚇了一跳。張良發現是位外國女人,正在躊躇時,蘭巒一步上前,把這位女老外扶了起來,同時,脫口用英語說了一句:“對不起,快起來!”這位女老外立刻說:“不、不,是我自己不會滑冰造成的。”彼此溝通很快,雙方很滿意。蘭巒滿意的是,她自己酷愛英語,但她除了在課堂上聽老師講英語之外,就從來也沒和洋人直接對過話。特別是這位摔跤的女洋人,英語講得那么清脆,那么動聽。女洋人滿意的是扶她的中國姑娘會講英語,便立即對蘭巒說:“非常感謝,今天真幸運,在冰場上碰上了你這位美麗而又善良、還會講英語的中國姑娘。我叫娜麗絲,咱們交個朋友吧!我說的這些話你聽懂了嗎?”更多精彩內容,請點擊環球網論壇(bbs.huanqiu.com)“可以說我聽懂了,不過,我的同學張良英語比我好。”蘭巒說著便把張良介紹給這個洋女人。張良比較老練,立即搭腔說:“很高興認識你,請問,能告訴我們你是哪國人嗎?”“我是美國人。”娜麗絲進一步作自我介紹說:“我是陪丈夫到北京來的。我的丈夫在北京軍調處執行部工作,是美國陸軍上尉。今天他沒有來。你們常來嗎?”蘭巒對娜麗絲的提問很感興趣,忙說:“要看天氣,只要是雪不大,冰層厚,我們都會來的。”“我是初學滑冰,也沒有人教,所以今天摔了一跤,又險些撞了你們,不好意思。”娜麗絲搭訕地講著。蘭巒像在課堂上一樣積極而熱情地說:“這和學英語一樣,要有個艱苦過程。”娜麗絲提議說:“請蘭巒小姐教我滑冰好嗎?”她的要求得到了滿腔熱忱的回答。第二個星期日下午,張良陪蘭巒又到北海公園去滑冰。在冰場上又看到娜麗絲。這次娜麗絲是由她丈夫陪同來的。張良拉著蘭巒在冰場上一溜煙地滑到了西北角,那里人少,可以自由自在地滑。不多時,娜麗絲也滑了過來,并把她丈夫介紹給張良和蘭巒。“我叫依德蘭,很愿意和你們做朋友。我對中國人的友善、肯幫助人的美德,十分欽佩。我的妻子娜麗絲曾得到你們的關照。我衷心感謝。”依德蘭這幾句滲有外交辭令的客套話,強烈地感染了熱衷于學習英文的兩個中國年輕人。蘭巒對依德蘭的幾句話似懂非懂,沒好搭腔。站在旁邊的張良卻有一種逆反的看法,雖然他對偶爾相逢的洋人,及其一番恭維的話沒有什么反感,但想起美軍帶著吉普女郎、駕車在北京胡同里橫沖直撞,攪得人心惶惶,便對依德蘭產生了警覺。張良用英語說:“娜麗絲太太的滑冰老師來了,我們分頭滑吧。”他想甩開依德蘭。娜麗絲在旁說:“既然你們都會講英語,我們一起滑,一起玩好嗎?”蘭巒學英語心切,立刻表示同意。張良雖然有些不大愿意,但也無可奈何。傍晚,蘭巒和張良要離開北海公園時,娜麗絲夫婦過來提議,請蘭巒、張良乘他們的汽車,先到軍調部美軍駐地一起吃晚飯,然后再送他們回家。張良由于看過一些進步書籍和西方報刊,對美國和美國人的生活方式,略有了解,而且,初次相遇,就到美軍駐地去吃飯,太突然、太不可思議。他聯想到北京的“吉普女郎”,已給中國人造成很壞的印象。于是,便很有禮貌地對依德蘭說:“感謝美國朋友的好意,我們還有別的事,今天難以從命,以后找機會再去拜訪。”依德蘭仍不讓步,賠笑著對張良說:“今天我碰到像你們這樣高雅可敬,談吐不凡,一表人才的中國青年,這是我來中國的最大榮幸。你對我們如此友好,如此客氣,給我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。我還可以斷定,你不是一個高傲而不可接觸的中國青年。一同走吧!請你們到我的住處吃飯,沒有任何目的,只是為了友誼。我的妻子娜麗絲從來沒有請過中國年輕人到我們駐地吃飯。為了紀念我們今天交朋友的美好時刻,我們一同走吧。”蘭巒曾和張良說過,為了學好英語,如果能交上一個美國朋友或英國朋友,能夠聽聽人家的講話,練練自己的口語,該多好。因此,蘭巒對娜麗絲的邀請,絲毫也沒表示出不愿應邀的意思。依德蘭發現張良有些躊躇,不等張再作出什么表示,便又笑容可掬地,用慢而準的英語對蘭巒說:“走吧!蘭巒小姐,我很喜歡和中國年輕人交朋友,我的夫人娜麗絲對蘭巒小姐很有好感。她會幫助你學英語的。她會幫助你的一切。你會滿意的。走吧!”就這樣拉拉扯扯,半推半就地依德蘭夫婦把蘭巒和張良和兩輛自行車都推上了吉普車。景山大街的幾所漂亮的房子里,住的全是美國軍官。依德蘭夫婦住在院里一棵丁香樹前面的房子里。娜麗絲帶領客人進入她的客廳。客廳雖小,卻布置得雅致清爽,簡單美觀。在紅絨地毯的周圍,擺有一圈綠絲絨的沙發。沙發當中有幾個小巧玲瓏的玻璃茶幾。客廳墻上掛有幾個鑲有照片的鏡框兒。屋頂垂有玻璃吊燈。由于吊燈玻璃的透明感,令人感到小客廳并不小。娜麗絲請客人坐定后,從里屋拿出了一大盒巧克力和飲料招待蘭巒。依德蘭也走了進來,一面拿出一包駱駝牌香煙招待張良,一面說:“今晚還有兩個美國朋友和我們一同吃晚飯,他們二人都是軍官。今晚我們一定要讓中國朋友過得很愉快。”張良聽說還有兩個美國軍官同他們一起吃晚飯,覺得不妙,神態略有緊張,便脫口而出說:“事先并不知道依德蘭先生還請了其他客人。我們貿然參加你們的晚宴,多有不便,況且我和蘭巒確實有事,不能回去太晚。我們還是告辭,下次再來。”說著便站起來暗示蘭巒快走。當蘭巒還沒作出反應時,兩個美國軍人已經走進了客廳。兩個美國軍官先到蘭巒面前,主動做自我介紹。一個叫戴維斯,一個叫馬克尼。先進來的馬克尼說:“依德蘭上尉告訴我,今晚有兩位高雅、莊重、漂亮的中國朋友和我們共進晚餐。這是我們的榮幸。”“兩位中國朋友不要推辭了。”依德蘭接著說,“你們到我家來,就是我的客人。不是有句中國名言'客隨主便'嘛。按我們美國人的習慣,不勉強客人做他不愿做的事,講好是請客人吃飯的,如果不吃就走,主人是會很難堪的。現在已有幾個美國朋友請你們留下吃飯,你們不該再客氣了。”這兩句挽留客人的辭令,使張良很為難。留下吧,有些擔心,可他擔心些什么連他自己也弄不清。走吧,又說不出更有說服力的理由,只怪自己最初不該帶著蘭巒走進這個外國軍人的駐地。他無可奈何地看了看蘭巒。她仍然是那樣熱衷于想學英語,沒有要走的表示。張良也只好不再堅持要走,以免弄得太尷尬。飯桌上的菜并不多,但主人的話卻不少。特別是那個馬克尼在飯桌上廢話連篇,眉飛色舞,張開他那健談的嘴,瞎吹了幾句笑話和天南海北地胡說八道了一陣,這種說說笑笑的氣氛,沖淡了客人萍水相逢的拘謹。更為重要的是,馬克尼得知蘭巒喜歡學英語,便借此機會,投其所好,用美國腔調比較重的英語來吸引中國客人。當他發現蘭巒聽英語聽得有些入迷,便趁機展開攻勢,便說:“張先生和蘭巒小姐,既然你們對英語感興趣,我們愿意正式邀請你們倆到美國去留學,一切費用由我們美國負擔,條件是你們都能為美中友誼作出一些貢獻。”張良聽后,打了個寒戰,同時發現馬克尼一直在賊眉鼠眼地盯著蘭巒。就在這時,娜麗絲提議,請大家離開餐桌,坐到沙發上喝咖啡。賓主在沙發上又聊了一陣,只聽娜麗絲對蘭巒說:“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幫助你練習英語會話,時間由你定。你隨時到我這來學英語或者是做客,我們都十分歡迎。”依德蘭也隨聲支持娜麗絲的提議。直到晚10時,張良和蘭巒才離開了依德蘭的駐地。張良和蘭巒推著自行車,在回家的路上,蘭巒說:“美國人的生活真優越。今天,我是生來第一次和美國人談話,第一次和美國人吃晚飯,也是第一次交上了這么多美國朋友。特別是娜麗絲,不僅人長得美,還很熱情、很好客。唉,張良,如果咱們能到美國去學習該有多好。”張良總覺得馬克尼這個人有些怪,整個晚上,他猴頭猴腦地有些坐不住;一頓飯,只聽他一個人在不停地講,也拿不出一個比較成熟的看法。頑強地表現自己,真有些喧賓奪主。而蘭巒卻一味對馬克尼免費留學的提議感興趣。張良越想越覺得不是味,對蘭巒那興致勃勃的議論,也不搭腔。府右街的夜晚像死一般的寂靜。這對情侶推著自行車沿著大路向西走,好長一段時間,誰也沒說什么。“蘭巒,今晚,那個叫馬克尼的美國佬一直在盯著你,你發覺了沒有?”張良終于開口了。蘭巒被張良這么一問,才恍然大悟,路上張良一直不吭聲,原來是為了這個,便爽快地說:“今天我們是跟文明國家派出來的人度過了一個很有意義的晚上,至少我們還鍛煉了英語會話。我看,他們這幾個男士都是些說話和舉止非常隨便的年輕人,不至于有什么壞心。第一,今晚我們是娜麗絲的客人。女主人熱情、高尚,就足以使我們排除一切疑慮;第二,馬克尼提出邀請我們去美國學習,也是一件正常的事,假如我們真想去美國,沒有美國人的邀請,也去不了。況且這樣的事,也不是他一個人可以辦得到的。如果馬克尼要搞什么陰謀詭計,美國其他官員、包括娜麗絲也會制約他的;第三,馬克尼主動提議讓我們去美國學習,還提到了美國負擔費用,看上去,好像他就是主辦此事的,是主管中美文化交流的。我們不僅不該懷疑人家,而且還要把握住這個大好的機遇。張良,你太多心了。一件好事,被你看成是件不可捉磨的壞事,你別太神經過敏,不要顯得中國人不大方、中國人小氣。”張良被蘭巒這么一說,雖覺得她的看法有些偏,但也不好再毫無根據地頂撞她。為了不傷感情,張良也沒再說什么,但心里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。在一個星期日的下午,張良準備找蘭巒好好談談,把心里的疙瘩解開。他想提醒蘭巒,在和不了解的美國人交朋友時,要留神,不要上當受騙;甚至想建議她,不要去美國軍官駐地去學英語。然而一見面兩人就談不到一起去,蘭巒一心想著去美國,根本聽不進張良的話,她說:“張良,你盡管放心,我已經大了。我總覺得人家都是身份高的軍官,又是軍調部的成員,是和我們官方辦外交的使者,不必過分地去懷疑人家……如果我們這樣毫無根據地去猜疑人家,這樣優柔寡斷,會白白失掉去美國學習的機會,會使我們后悔終生。”張良也是個求知欲很強的青年,很容易被蘭巒說服。他只好說:“你真是個辦外事的料子,但我就是對那個馬克尼不放心。第一次見面,他還不了解我們,就夸下了海口,竟可以代表美國接受我們去美國留學,真有些離譜。你一定要跟娜麗絲學英語,我也拉不住,但你可千萬不能大意。到外國人家里,特別是到美國軍官家里,可要格外當心。”就這樣,兩個戀人在沒取得完全一致的情況下,張良回家了。不幸終于出現了。這是在1947年1月初的一個下午,張良接到一個電話,是蘭巒爸爸打來的。“張良,蘭巒這兩天沒回家,是不是在你那里?”“蘭巒沒有來過。怎么回事?叔叔我馬上來。”張良放下電話,就一直在責備自己,似乎這個不敢想的結局,是由于他的軟弱造成的。他后悔自己無能、不堅強。張良騎車到了蘭巒家。蘭巒母親的雙眼已經哭得紅腫,見到張良忙說:兩天前,蘭巒午飯后,高高興興地離開了家,至今已過了兩天兩夜,沒有回來。這是蘭巒第一次在外過夜,也不知到哪里去了?學校、親友、同學都去問過了,都說沒見到蘭巒。“美國女人娜麗絲家去問過沒有?”張良認為這是一個重要線索。蘭巒母親說:“她爸去問過了。娜麗絲說,從頭幾天蘭巒就沒到她家去。”此時,蘭巒父親回來了。蘭母立即問:“打聽到什么頭緒來沒有?”“到處打聽,都說不知道,我只好到警察局去報了案。其實,警察局的一些人都是混飯吃的,能管什么事。唉,都怪我自己沒把孩子管好,兵荒馬亂的年月,學什么英語,還跑到美國軍調部去學英語,真糊涂。這個世道還有什么好人噢!”蘭巒父親看到張良來了,略感寬慰,忙問:“張良,你看怎么辦好?該問的地方都問過了,該怎么辦好呀?”“咱們都別著急,事到如今,急也沒用。不管怎樣,大叔大嬸還得保重身體。你們在家等著,我再到娜麗絲家去一趟。”張良強打精神安慰二位老人,自己心里也是沒有底。一個沒經歷過什么大風浪的青年學生,女朋友失蹤,確也有些難以承受。說罷,他便離開了蘭巒家。張良來到了景山大街娜麗絲家。娜麗絲已經不像過去那樣熱情友好,對張的到來,既不表示歡迎,也不拒之門外。張良進了會客室,很有禮貌地、慢慢地用英語問:“娜麗絲小姐,我和蘭巒都是你的朋友,交往雖說不是很深,但互相還很尊重。我們把你當作最可信賴的朋友。蘭巒每周來三個晚上向你學英語,我們也都放心。可是就在兩天前,蘭巒在你這里學英語后,就沒回家。你知道,蘭巒的失蹤,造成許多人的痛苦。娜麗絲小姐在美國也是有父母的女性,難道你面對這樣一種悲慘事件會無動于衷嗎?我很誠懇地希望你告訴我,蘭巒現在哪里?”娜麗絲被張良這么一說,舉止有些不安,喝了口水,又沉下了臉說:“我已經答復蘭巒的父親了。兩天前蘭巒沒到我這里來。再確切一點說,蘭巒已經好久沒來學英語了。”張良絕望地又問:“可否請娜麗絲小姐問一下依德蘭或馬克尼二位先生是否見過蘭巒?”娜麗絲急了,趕忙說:“這太荒唐了,依德蘭是我的丈夫,如果他知道蘭巒小姐的去向,我自然也會知道的。”這時,依德蘭進來了。他也不與張良打招呼,便問娜麗絲:“他來干什么?”“找蘭巒小姐,我告訴他,蘭巒已經不來了,他不信,他要問問你或馬克尼。”娜麗絲向依德蘭介紹得很全。依德蘭斜視了一下張良,很粗暴地說;“這里沒有你要找的小姐。這里是軍調處美國軍官駐地,不歡迎外人到這里進進出出找人。你的問題,我已經回答了。你應該立刻離開這里。”十天過去了。蘭巒仍無下落。蘭巒父親到處貼尋人啟事,作用不大;到處送禮求人,也無濟于事。一種不幸的陰影,壓得蘭巒父母和張良透不過氣來,都有些精疲力竭。一天下午,張良媽媽接到蘭巒爸爸打來的電話,說蘭巒已經有消息了,說他要乘火車去天津接蘭巒,并說告知張良快去他家等著。張良得知這一喜訊,激動得要哭,他趕緊跑到蘭巒家,拉著蘭巒母親的手說:“這可好了,蘭巒終于找到了。”蘭巒母親拿出一個小紙條,遞給張良說:“這是蘭巒的來信,快看看吧。”小紙條寫得很草,只有一句話:“爸、媽、良:我受騙,被美國人劫持到天津,已病。幸遇好人,快拿錢來,到桂花院接我。詳情見面再談。蘭1月14日”張良哭了,哭得很慘,還捶胸頓足地罵自己:“是我害了蘭巒。當初如果不是我提議去北海公園滑冰,也不會碰上娜麗絲;如果我堅持不讓蘭巒到美國軍調處去學英語,也不會讓蘭巒遭到陷害。我怎么這樣糊涂,這都是我的過錯。是由于我的無知、幼稚、簡單而害了蘭巒。我對不起蘭巒呀!”蘭巒母親聽了也跟著心酸,忙說:“是蘭巒這孩子不聽你勸告,才出的事。和你沒關系,快別這樣,蘭巒就回來了。”張良恍然大悟,站起來說:“我要去火車站接蘭巒。”“也不知他們坐哪趟火車來?”“不管它,我一直在火車站等著他們。”張良說著走出了蘭巒家。蘭巒的父親到了天津,找到了桂花院。恭恭敬敬地向老鴇說明來意。老鴇說:“我也很可憐這孩子,受騙上當,而且她已經病得不輕。當然你們也不必擔心,這病是可以治好的。但只是我們是靠吃這碗飯的,不賺錢可也別讓我們賠錢。送這孩子來的時候,來人從我這里拿走了不少金子。這可怎么辦?我想你是個明白人,可不能讓我們這些吃剩飯的人再挨餓吧!”蘭巒父親一聽就明白,立刻說:“我帶來了十多件金首飾。”說著蘭父打開一個小布包,拿出了一小部分,放在自己的衣袋里,然后將一小布包金子遞給老鴇說:“請收下,你能通知我來接,就已經說明你是個大慈大悲的人。我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。”蘭巒父親見老鴇已將金子收下,便說:“能不能現在我就把女兒帶走?”“可以。”老鴇聽到這幾句動聽的話,又拿到了錢,便繼續說:“你們回家之后,不要聲張,先給孩子看病,讓孩子把這檔事兒忘掉吧。”說罷帶蘭巒父親去領蘭巒。蘭巒躺在一個小屋里的床上。小門一開,蘭巒一頭栽到爸爸的懷里,嚎啕大哭。爸爸見女兒骨瘦如柴,蒼白而發青的小臉上沾滿了淚水。他心如刀絞,老淚橫流,雙手把女兒摟在懷里,顫顫抖抖地說:“孩子別哭,找到你就好。這是菩薩保佑你,終算碰上了個好人。張良這幾天跑遍了北京城找你。都急壞了。現在你媽媽他們都在等你回家。孩子咱們快走吧!”蘭巒本來就是個體弱多病的女孩子,又遭此難,身體像散了架子似的難以支撐。在火車上,她靠在爸爸的身旁,還能堅持。火車到達北京時,蘭巒已經難以起步。爸爸只好背著女兒,走出站臺。張良一見蘭巒父女,趕緊上前把蘭巒背了起來。蘭巒在張良背上緊閉雙眼,一言不發,聽到張良說,“蘭巒,我找得你好苦。今天回家了就好。咱們再也不能分開了”。蘭巒的眼角流出了一珠珠淚水。蘭巒母親見到女兒又是一場大哭。蘭巒在全家陪同下,到了醫院。醫生經初步檢查,認為蘭巒下部受傷很重,便責怪家屬為什么不早些來治。當醫生得知患者是被壞人所害,則深表同情地說:“受傷處已經潰爛,應立即住院。我將和其他醫生商量,不論采取什么治療方案,我們都要努力把這姑娘治好,讓她健健康康地出院。”家人包括張良為了讓蘭巒靜心養傷治病,使她在精神上不受外界任何影響,探視時,都和蘭巒談些開心的事,對她的遭遇只字不提。蘭巒在媽媽晝夜陪同下,像似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鹿,靠在媽媽身邊,一動也不動,終于很自然地排除了她難以忍受、難以擺脫的恐懼感和自卑感。幾天之后,在家人和醫生的精心護理和治療下,蘭巒的身體和精神狀態復原了。蘭巒出院后的一天晚上,她慢慢地、斷斷續續地向家人敘述她慘遭陷害的經過。陽歷年那天,張良勸我不要再去娜麗絲家。當時,我雖然沒有表示什么,但我是聽進去了。我決心在過陽歷年的第四天,到娜麗絲家去說清楚,我不再去學英語了。我還帶上了一個新買的布娃娃,作為禮物送給娜麗絲,以表感謝,留作紀念。1月4日,我到娜麗絲家,向她說明來意。娜麗絲一個人在屋里。她對我不再來其住處學英語,既不驚奇,也不挽留,卻倍加熱情地對我說,“我們已經是朋友了,多聊一會兒吧。”她還拿出糖果和飲料招待我。依德蘭這時進來了,娜麗絲忙迎上去,把他拉在院子一旁,咕噥了一陣。然后,依德蘭沒有進屋,走了。娜麗絲進屋后,仍然是陪著我又說又笑,一如既往。我不愿在她家再磨蹭時間,就向她表示,以后再來看她。這時,她立刻站起來說:“蘭巒小姐不再來學英語了,我們的見面機會也就不多了。為了紀念我們之間的友好相識,我也送你一個小禮物,請稍等。”娜麗絲離開屋子后,我也不好立刻不辭而去。等了一會兒,馬克尼和戴維斯從門外闖了進來,后面還跟了一個美軍模樣的人,卻不見依德蘭和娜麗絲。當時,我有些怕,有些緊張,忙說:“我正要回家,請各位轉告娜麗絲小姐,以后再來看她,告辭了。”當我快步走到門前時,馬克尼立刻跑到我前面,用左手擋著我的去路,右手搖晃著酒瓶說:“親愛的蘭巒小姐,我們早就是老朋友了,今天請你留下,和我們坐坐,喝點輕度酒,談談英語,讓你好好領略一下美國朋友的好客精神。”另外兩個美國佬發出叫人惡心的淫笑。我這時被嚇傻了,推開馬克尼就往外跑,那個叫戴維斯的美國佬雙手從后腰把我抱住,把我拖到另外一間屋子里。我急了,用勁掙扎,已無濟于事,大喊救命,也沒有任何反應。他們把我丟在床上,三個人全進來,關上了門,只聽馬克尼說:“蘭巒小姐,你不要怕。我們都愛上你了。你不要回去了,跟著我們,會比在你家里舒服得多。”聽了一些下流話,我急哭了。我一面大叫娜麗絲,一面盡力推開他們。當時哪里會有娜麗絲的回聲,哪里還有力抵抗三個美國佬。我就這樣上了他們的圈套……第二天,我要他們放我回家,他們不理。約在上午8點鐘左右,馬克尼和另外一個美國軍人架著我的雙臂,堵上我的嘴,用卡車把我載到了天津。幾天后,戴維斯和另外兩個軍人也到了天津。他們幾個人像野獸一樣糟蹋了我十多天。在天津我苦苦哀求讓他們放我回家。他們包括馬克尼在內根本不理我,整天飲酒作樂,一句人話也沒有。當時,我的傷勢已經很重了,已經不能動了。我感到已經絕望了,曾幾次找機會自殺,由于他們輪流看得緊,都沒死成。我偶爾聽到馬克尼和戴維斯說,他們就要由天津乘軍艦回國。這時,我自己暗暗在想,他們不肯放我,無非是怕我回北京鬧事,為此他們在回國前,有可能偷偷把我打死,殺人滅口。如果他們要打死我,正合我意。我已經被他們弄得半死,已經沒臉再活在人世,不如一死了之。然而,這幾個野獸般的美國兵不僅不殺我,也不讓我自己死。他們要在回國前滅絕人性地折磨我。等調防時間一到,他們便登上軍艦,一走了之。他們就是這樣做的。這天,在我不知身在何地,又不知道外界發生什么事的情況下,馬克尼等人登船離開了天津。他們臨行前,和往常一樣,把我反鎖在屋里。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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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國牙科的先驅蔣公——蔣公不為人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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