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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金運臺負責人之子披露:蔣介石當年帶走多少黃金黃金,蔣介石,負責人黃金運臺負責人之子披露:蔣介石當年帶走多少黃金如果圖片沒有顯示,可以點擊圖片1950年12月17日,臺北臺灣銀行金庫的藏金。圓桶外的封條上有“金圓券準備金”的字樣,這是國民黨政府國庫黃金運臺的最有力證據。核心提示:一份資料說:當年蔣介石攜700萬兩黃金跑到臺灣。根據我的研究,這種說法并不準確,應該是350萬兩的黃金,其他是價值350萬兩黃金的白銀和外匯。抗戰爆發前,中國的黃金儲量也從未到達700萬兩;抗戰勝利后,據公開的數字,黃金儲量已不到600萬兩——當然這個數字是否準確也有待于日后進一步挖掘。1948年底,預感到將要失去大陸的蔣介石,開始有計劃地將國庫黃金運到臺灣。由于種種原因,半個多世紀以來,關于黃金運臺之事一直處于秘而不宣的狀態,它流于各種野史中,卻極少見于正式史料。一個偶然的機會,美國加州大學爾灣醫學院教授吳興鏞開始了這段復雜而艱澀的調查。吳興鏞的父親吳嵩慶曾擔任國民黨軍財務軍需署長15年之久,從表面上看,他的職位并不高,但是這期間所管理的軍費在國民黨政府總預算中最高曾占2/3以上。此外,在國民黨政府最艱難時期(1948~1949),國庫大半資金也暫時由他與中央銀行共同監管。吳興鏞的調查,讓我們得以看清60多年前,一段頗為特殊的歷史事件。口述◎吳興鏞主筆◎李菁浮出水面上世紀70年代末期,我在美國留學,每年放假回臺灣,我都去書攤上看看。我在臺大讀書時,有一位同班又同寢室的好友叫王尚義,他的妹妹王尚勤與李敖相戀并生下一女。王尚義是位才子,可惜早在1964年便去世,所以有時我會翻看被稱為“文化太保”的李敖的書,也想看看有沒有關于王尚義的故事。有一次,我在書攤上隨手翻看李敖編著的《蔣介石研究》一書,竟然在書中發現了一張我父親的肖像,文章稱我的父親吳嵩慶為“蔣介石的總賬房”,讓大家“別忽略這個人”,還說吳嵩慶是除俞鴻鈞(注:原國民政府中央銀行行長)之外,另一位在1949年前后“盜竊”大陸國庫資金運到臺灣的重要人物。李敖的文章讓我意外之余,也有一些好奇。不過,那時候我的精力在自己的醫學上面,對父親的事情沒什么興趣。另外,黃金運臺之事,在臺灣一直是個禁忌話題,父親在家里也從來不談公事,所以我壓根兒沒有想過向他核實李敖書中所說之事。1990年,我在洛杉磯的朋友陸鏗恰巧也在臺北,有一天我請他到家里吃早餐,介紹他跟我父親認識。陸鏗以前曾任職國民黨《中央日報》采訪部主任,對國民黨的歷史和人物非常熟悉。告別前他突然問我父親:“可否請教一下吳老先生有關上海‘淪陷’前中央銀行黃金運出的過程?”父親遲疑了一下,但馬上斷然回答:“此事我不清楚。”1991年9月,90歲的父親在臺北去世。父親生前有記日記的習慣,父親保留下來的日記,從1946年一直寫到去世的那個星期。91歲的母親將父親留下的日記都交給我,讓我帶回美國。父親是一個本分的公務員,他在日記中很少點評政治,也很少涉及私事或個人情感,只是忠實地記下每天的工作。父親的這些日記帶回來后,我也一直無暇顧及。只是留意看了一眼,我當年離臺赴美國的那一天,父親是否記了什么,結果很失望,除了照例記錄一天的公事外,一點也沒提送我上飛機的事情。1996年,是父親去世5周年,臺灣《傳記文學》邀我寫一篇關于父親的紀念文章。這時,我才開始仔細翻閱那些日記,我也漸漸意識到,父親曾經經歷了這么重要的一件事。我寫的《家父吳嵩慶將軍逝世五周年紀念》一文發表后,還引起一些轟動,大陸的《參考消息》也轉載了有關這篇文章的消息,外界普遍認為,這是這么多年來,兩岸第一次正式提及黃金運臺事,這些反饋也給了我很大的鼓舞。此后,除了繼續搜集資料,我也開始有意識地尋訪父親的老朋友、老下屬。2008年7月,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中心公布了蔣介石1946~1955年的全部日記。得知這個消息,我幾次從洛杉磯驅車趕到舊金山去看這批日記,沒想到在里面發現了非常關鍵的資料,之前很多的推測也得到了核實。蔣介石的這批日記里多次提到了“吳嵩慶”,也就是我的父親,每次日期都與我父親的日記里的日期相吻合。在此之前,無論是父親的日記,還是我走訪的一些親歷者的回憶,都是零散的、枝節的,蔣介石的日記讓我看清了黃金運臺的整個大脈絡,就像一幕劇一樣,劇情一下子就清楚了。“預支軍費”1947年底,原任湖北省財政廳廳長的父親,到南京出任新成立的“預算財務署”的署長,這一職位級別是中將。財務署以前的名字叫“軍需署”,抗戰勝利后,在美國顧問團建議下,“軍需署”改成“財務署”,其目的是希望將軍費納入到國家財政的預算體系,軍隊的開支由國家撥款給財務署,再由財務署去中央銀行支取這筆費用,由財務官發放到軍隊里。1949年9月,又改組為“預算財務署”,兼管軍事預算。我后來看蔣介石日記發現,蔣介石對舊的軍需系統已失去信心,他也希望新改制的財務署,能與國防部與財政部協調,核算確實軍隊人數,清除國民黨隊伍中“吃空餉”的積弊。那時候,國共內戰已經開始,父親也很難按照原來的設想工作。戰爭機器一開轉,國民黨政府便要不斷增加軍費預算,父親在日記里也記下,他一次次開會追加財政預算之事,“中央銀行已感覺吃力”。作為財務署署長,父親那時的主要工作之一,是給同中共軍隊作戰的國民黨軍隊提供軍餉與戰費。父親1949年1月9日的日記記著:“今日空投杜(聿明)部四千萬。”可是第二天,杜聿明就被俘虜,而邱清泉已于前一日自殺。從1949年1月初開始,父親的日記里開始頻繁出現“中央銀行”的字眼,也屢次提到財政部長徐堪、央行總裁俞鴻鈞、副總裁劉攻蕓等人,似乎是在商議什么重大事件。1月10日的日記里,父親又提到他專程趕到上海,“與俞(鴻鈞)、劉(攻蕓)二總裁等洽辦”,并“擬草約”之事。父親的舉動,在蔣經國寫的《危急存亡之秋》一書里,得到解讀。蔣經國在書里,也透露了他在1月10日這一天的日記:“今日父親(注:指蔣介石)派我赴上海訪問俞鴻鈞先生,希其將中央銀行現金移存臺灣,以策安全。”這里的“現金”,就指國庫里存的黃金和銀元。父親日記中所提到“草約”之事,也與此相關。1948年底,蔣介石在中共的軍事進攻和桂系逼宮的困境中內外交困,他更堅定了另起爐灶的決心,而國庫黃金是他“東山再起”的重要砝碼。此外,當時還有正在與中共交手的200萬國民黨軍,包括胡宗南的30萬精銳部隊,李宗仁和白崇禧根本指揮不動。蔣介石不想放棄自己的嫡系部隊,他覺得要對忠于自己的人有交代,不能逼他們最終像邱清泉和黃百韜那樣走上自殺之路。這個目標的實現也需要真金白銀支持。蔣介石的計劃是,讓我父親以“財務署署長”的身份,用“預支軍費”的名義將國庫黃金提出來“保管”。從蔣介石日記看,中央銀行總裁俞鴻鈞、財政部長徐堪對此都猶豫不決,副總裁劉攻蕓等人甚至公開反對。所以蔣石想出的辦法是簽“草約”,我推測,蔣介石是希望通過此舉告訴央行領導人:“這是我蔣總統命令國民黨軍隊財務署長吳嵩慶同你們立約的,有什么事情你們不必負責。”為了在財政部、中央銀行和蔣介石之間達成妥協,父親在日記里提到,他提議“先支半數”——也就是國庫黃金銀元外匯的一半作為預支軍費。值得注意的是,此時蔣介石的身份仍是“中華民國總統”,所以,這筆軍費的支出,應該說也算是合法的。雖然等到真正開始運輸黃金時,他已不在臺上。關于這一批黃金的運輸時間,大概可以從美國合眾社1949年1月21日這一天發表的一條新聞中推理出:“國民黨政府昨晚深夜在外灘戒嚴……當時中央銀行運出許多箱秘密物件,大概是貴重的物資。據推測,這批箱子裝的是金條等固體擔保物。該行正將這批擔保品運往華南某城市或臺灣安全地方,據信國民政府正將財寶南運,以免落入解放軍手中……”現在看來,這一批黃金的運出,顯然是在蔣介石正式下野的前一夜——1949年1月20日。這一批90多萬兩黃金及大量純銀,一共151箱,由父親以“預支軍費”的名義,交給海軍,用海軍的“昆侖號”、“峨嵋號”運輸艦運的,先從上海運到廈門,存放在中國銀行的地下倉庫里,也就是在現在鼓浪嶼島上。直到1949年8月,解放軍攻破福州以后,這筆黃金才被轉移到臺灣財務署在臺北信義路邊上的保管庫里。蔣介石顯然為黃金轉移早做了精心的安排:在下野前夕就安排自己的侍衛長石祖德出任廈門警備司令,侍衛團的軍需官王逸芬調任臺北財支處主任,是財務署在臺北的負責人。這樣,黃金運輸的整個鏈條都在他的控制之中。2007年,我特意從美國到廈門,想實地考察一下當年這條上海—廈門—鼓浪嶼—臺灣的運金路線。我跑到鼓浪嶼的中國銀行,找來了經理冒冒失失地問:“你們的地下倉庫在哪里?”經理回答:這是上世紀80年代的建筑,沒有地下金庫,他也不知道原中國銀行的舊址在哪。正在我沮喪之際,我后面出現了一位老人,他的名字叫葉力,是一位建筑師。很巧的是,70年代,正是他負責把中國銀行的地下倉庫打掉的。他帶著我看了中國銀行的舊址,在原來倉庫的位置,現在建了個錢幣博物館。實際上,被父親以“預支軍費”名義轉走的金銀以及7000萬美元,當時已引起國民黨政府一些人的警覺。1949年6月1日,立法院還專門質詢此事。蔣介石在那一天的日記寫道“……幸有前財長徐堪與央行總裁明白宣布,央行所有各種現款,只有(值)二億七千萬美金,并未如李(宗仁)白(崇禧)所報有四億之多,更無七千萬美金之逃避……”其實,有無“7000萬美元之逃避”,蔣介石心知肚明,所以他才會在日記里心有余悸地稱“幸”吧。值得一提的是,除了這7000萬美元的外匯,據李宗仁回憶,在蔣介石下臺前,曾讓國民政府撥1000萬美元給毛邦初供空軍在美采購,后來毛邦初與空軍總司令周至柔發生矛盾,卷款而逃,成為國民黨政府在美國轟動一時的丑聞,當時我父親還奉蔣介石的親筆手令調查此案。啟動黃金轉移其實父親與俞鴻鈞、蔣經國以“預支經費”而轉走的90多萬兩黃金,從時間上算,已是第二批。早在1948年底,國民黨政府就開始了第一批黃金轉移。1948年12月1日深夜,上海外灘全面戒嚴。2日凌晨,有很多苦力挑夫,有的兩人挑一箱,有的一人挑一箱,從位于外灘的“中國銀行”側門走向海邊,此時,一艘500噸級的海關緝私艦“海星號”正停靠在黃浦江邊上。不遠處,還有一艘軍艦在巡航監視。這個情景當時被住在華懋飯店(注:今和平飯店北樓)的《字林西報》的英國記者喬治·瓦因(GeorgeVine)看到了。憑借新聞記者的敏感,他斷定挑夫所挑的那個體積小而沉重的擔子里,必定是貴重的黃金,他立刻從黃浦灘路20號的華懋飯店內,把中國銀行內運出黃金的目擊情況,向倫敦、向世界發出以下電訊:“……中國的全部黃金正在用傳統的方式——苦力運走。”喬治·瓦因發出電訊的次日,英國報紙就刊登了這條新聞,路透社也發布以下新聞:“國民黨政府央行偷運黃金”。香港左派《華商報》在1948年12月3日也迅速轉載了這條消息。黃金歸中央銀行所有,為什么當時卻是從中國銀行運出來的呢?我后來幾次到上海,查找上海檔案,實地勘探外灘,才終于明白:原來“中央銀行”的國庫黃金和銀元,存在“中國銀行”后院地下室的金庫里。因為運送黃金的行動極為秘密,國民黨官方檔案也絕少提及,那么英國記者喬治·瓦因所報道的是否屬實?如果屬實,這一次究竟運走多少黃金?各種正史和野史,對這些問題的解答也歷來眾說紛紜。1975年,哈佛大學出版了由費正清等主編的《總稅務司在北京》一書,中國最后一任外籍總稅務司、美國人李度(LesterLittle)在序言里有這樣一段話:“國民政府對海關的依賴再一次顯現在1948年末,國民黨政府要總稅務司以小小的緝私艦把80噸的黃金及120噸銀元,從上海國庫轉移到臺灣。”李度的文章后來被廣為引用,他所說的80噸,相當于260萬兩黃金。而曾任中央銀行副總裁的李立俠回憶,央行的黃金實際上是分兩次運的:第一船次是12月1日深夜從上海運走了200.4萬兩黃金,由海軍“美盛號”護航,直接由上海運到基隆。第二船次,57萬兩黃金和1000箱、也就是400萬塊銀元,是1949年1月2日凌晨由“美朋號”護送,在廈門登陸,后來轉運臺灣。運送黃金的“海星號”,是上海江海關海務部門里四艘較大型的緝私艇之一,是美國“二戰”后退役的獵潛艇。為什么要選擇海關的船只而非軍艦運送,我推想,除了在熱鬧的外灘江邊不引人注目外,更主要的原因還在于國民黨高層已經認為海軍不可靠了。因為國民黨海軍內部派系林立,而且早已有中共地下黨的滲透,從1949年2月至12月不到一年時間,國民黨政府的海軍共有90多條軍艦起義,連這次護航的“美盛號”也在4月“投共”。因此,在當時避免用軍艦運,這種考慮是非常必要的。“海星號”船員起初也并不知道自己運的是什么,有一次在起吊時不小心將木箱跌碎,才發現運的是黃金銀元。在海關潛伏的地下黨于是動員船員拒絕再為國民黨運黃金,所以父親經手的那筆黃金,才又“冒險”啟用軍艦運送。黃金運到臺灣,必須有保存地。因為當時中央銀行在臺灣沒有分行,只有一位代表叫沈祖同,所以“海星號”到基隆,由沈祖同負責點交給臺灣銀行的金庫存儲保管。260萬兩黃金保管人名義還是沈祖同。沈祖同是張學良的舊屬,也是劉攻蕓的妹夫,但陳誠曾向蔣介石打過密電,告沈祖同“人極滑頭”。需要強調的是,這第一批被轉移到臺灣的260萬黃金,是中央銀行的金圓券準備金。名義上仍屬于中央銀行國庫,只是蔣介石為安全考慮而轉移儲存地點,從性質上講,它與父親經手的第二批黃金轉移應該有所不同。而此時,父親正在忙著給被圍的杜聿明軍團空投補給品,以及策劃撤離南京之事,所以他應當沒有參與第一批黃金運臺。這一次轉移,中央銀行總裁俞鴻鈞是主要負責人。俞鴻鈞對蔣介石應該是功勞不小,但奇怪的是,他們后來在臺灣的關系有些疏離。俞鴻鈞與陳誠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人,蔣介石每年替陳誠做壽卻過俞家而不入。蔣介石在1949年9月的日記曾提及,俞鴻鈞不愿意就任中行總裁,不辭而別,離開廣州赴香港,“頓感悲戚”,等到臺灣局勢穩定之后,俞鴻鈞的家人才從香港搬到了臺灣。也許這令蔣介石對其耿耿于懷?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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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金運臺負責人之子披露:蔣介石當年帶走多少黃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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